生命是一朵常开不败的花
二(37)班 高 千
当落英散失芬芳陨落美丽之时,我们看到的是花儿回归大地、化作春泥沃土,想到的是大地积淀养分、酝酿来年花开吐艳的希望。
当种子露出地面,吐出新芽之时,我们看到的是新绿点缀幼苗,化作缝合的伤口,想到的是伤口处绽放的希望,演绎常开不败的生命之花。
海蚌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完成一颗不怎么规则的珍珠;春蚕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吐出雪白的茧,要用生命冲破蚕茧,幻化成蝶;清泉要用生命逃离冰闸,汇成小溪……我感叹:生命是一朵常开不败的花。
他站在田间,举头锄地,奋力耕耘,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,划过他的脸庞,落在田地里。
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民,他是勾践,他鄙视夫差,宦士三百人于吴,还要亲自做夫差的马前卒。回到会稽,他亲自耕种,力求“非其亲种则不食,非其妻所织则不衣,”粗茶淡饭,添尝苦胆;躺在柴草上歇息时,还在思考着如何招募八方之才,在他心里印刻着他向夫差俯首称臣那一刻的痛心。苦胆之苦,柴薪之硬,使他开出了灿烂的生命之花。
一双颤抖的手,十指如柴,轻轻拂过那挂满泪水的琴弦,一生的坎坷凝固在两根纤细柔软的弦上,曾经凋零的希望,在月光下不断摩擦。黑夜总是空的,岁月无痕,人生如梦,淹没了奏者和听者的双耳,阿炳啊,你满腔的心酸汇成一滴滴眼泪,跳跃在弦上,叩响盲者的耳膜,你的生命装饰了别人的梦河,化作一枝常开不败的花朵。
“满纸荒唐言,一把辛酸泪,都言作者痴,谁解其中味?”家道中落后,贫困潦倒的曹雪芹寄情于写作中,把所见所闻凝聚在一本旷世奇作中,舒芜曾说:“红楼梦的可贵不仅在于文学价值的高深,更是因为‘金陵十二钗’唱出了封建末期女性的觉醒。”
曹雪芹在那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”的社会,用笔底的文字感叹了黑暗与觉醒。
他经过“批阅十载,增删五次”的艰辛后,终于开出夺目的生命之花。
冰心说:“成功的花儿,人们只惊羡她的美丽,当初它的芽;侵透了奋斗的泪水,洒遍了牺牲的细雨。”是的,生命的美丽我们无法言语,正像种子上的“伤疤”,那伤口处的生命之花,常开不败。